玉玉子心里苦

坑王+后妈,其乐无穷

每日新青年时间(二百一十)

1.“‘诗之文字’一个问题也是很重要的问题。因为有许多人只认风花雪月、蛾眉、朱颜、银汉、玉容等字是‘诗之文字’。做成的诗读起来字字是诗!仔细分析起来,一点意思也没有。”

2.“我们认定白话实在有文学的可能,实在是新文学的唯一利器,但是国内大多数人都不肯承认这话——他们最不肯承认的就是白话可作韵文的唯一利器。我们对于这种怀疑,这种反对没有别的法子可以对付,只有一个法子,就是科学家的试验方法。”

3.“这两年来,北京有我的朋友沈尹默、刘半农、周豫才、周启明、傅斯年、俞平伯、康白情诸位,美国有陈衡哲女士,都努力作白话诗。白话诗的试验室里的试验家渐渐多起来了。但是大多数的文人仍旧不敢轻易‘尝试’。他们永不来尝试尝试,如何能判断白话诗的问题呢?”

——胡适《我为什么要做白话诗(《尝试集》自序)》第六卷第五号,一九一九年五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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