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玉子心里苦

坑王+后妈,其乐无穷

每日新青年时间(一百九十九)

1.“贵报排斥孔子,废灭纲常之论,稍有识者虑无不发指。且狂吠之谈,固无伤于日月,初无待鄙人之驳斥。又观贵报对于西教,从不排斥,以是知贵报诸子殆多西教信徒,各是其是,亦不必置辩。惟贵报又大倡文学革命之论,且用种种奇形怪状之钩挑以代圈点。贵报诸子工于媚外,惟强是从,常谓西洋文明胜于中国,中国宜亟起效法。此等钩挑,想亦是效法西法文明之一。”

2.“鄙人非反对新文学者,不过反对贵报诸子之排斥旧文学而言新文学耳。鄙人以为能笃于旧学者,始能兼采新知,若得新忘旧,是乃荡妇所为。愿贵报诸子慎勿蹈之也。自海禁大开以还,中国固不可不讲求新学,然讲求可也,采用亦可也,采彼而弃我,则大不可也。”

——王敬轩《文学革命之反响》——第四卷第三号,一九一八年三月十五日

 

你以为就到此为止了?不,新青年的反击才刚刚开始,让我们有请刘小兔子!

 

3.“句读之学,中国向来就有的,本志采用西式句读符号,是因为中国原有的符号不敷用,乐得把人家已造成的借来用用。先生不知‘钩挑’有辨别句读的功用,却说他是代替圈点的;又说引号(“”)是表示‘句中重要之处’,不尽号(……)是把‘密点’移在‘一句之后’。知识如此鄙陋,记者惟有敬请先生去读了三年外国书,再来同记者说话,如先生以为读外国书是‘工于媚外,惟强是从’,不愿下这工夫,那么,先生,便到了你‘墓木拱矣’的时候,还是个不明白!”

4.“文字是一种表示思想学术的符号,是世界的公器,并没有国籍,也决不能彼此互分界限——这话太高了,恐怕先生更不明白——所以作文的时候,但求行文之便与不便,适当之与不适当,不能限定只用那一种文字。如文章的本体是汉文,讲到法国的东西,非用法文不能解说明白,便尽可把法文嵌进去,其余英文俄文日文之类,亦是如此。哼!这一节,要用严厉面目教训你了!你也配说‘研究“小学”’,‘颜之厚矣’,不怕记者等笑歪嘴巴么?……先生便再去拜了一万个‘拆字先生’做老师,还是不行不行又不行。”

5.“但有一语,忠告先生:先生既不喜新,似乎在旧学上,功夫还缺乏一点,能用上十年功,到《新青年》出到第二十四卷的时候,再写书信来与记者谈谈,记者一定‘刮目相看’!否则记者等就要把‘不学无术,顽固胡闹’八个字送给先生‘生为考语,死作墓铭’!(这两句,是南社里的出品,因为先生喜欢对句,所以特向专门制造这等对句的名厂里,借来奉敬,想亦先生之所乐闻也)”

——记者(半农) 一九一八年二月十九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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