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玉子心里苦

坑王+后妈,其乐无穷

每日新青年时间(二百零三)

1.“仆以为文学之有变迁,乃因人类社会而转移,决无社会生活变迁,而文学能墨守迹象,亘古不变者。”——张厚载

2.“先生等作中国诗,乃弃中国固有之诗体,而一味效法西洋式的诗,是否矫枉过正之讥,仆于此事,实在怀疑之至。(《清华月刊》载《忏情丛》谈,对于先生等之文学改良谈攻击甚力,于白话诗尤甚)仆之意思,以为文学改良,乃自然的进化。但一切诗文,总须自由进化于一定范围之内。”——张厚载

3.“盖凡一事物之改革,必以渐,不以骤。改革过于偏激,反失社会之信仰,所谓‘欲速则不达’,亦即此意。改良文学,是何等事,决无一走即到之理。”——张厚载

4.“刘半农先生谓‘一人独唱,二人对唱,二人对打,多人乱打中国文戏武戏之编制,不外此十六字’云云。仆殊不敢赞同。只有一人独唱,二人对唱,则《二进宫》之三人对唱,非中国戏耶?至于多人乱打‘乱’之一字,尤不敢附和。中国武戏之打把子,其套数至数十种之多,皆有一定的打法。优伶自幼入科,日日演习,始能精熟,上台演打,多人过合,尤有一定法则,决非乱来。但吾人在台下看上去,似乎乱打,其实彼等在台上,固从极整齐极规则的工夫中练出来也。……总之中国戏曲,其劣点固甚多,然其本来面目,亦确自有其真精神。固欲改良,亦必以近事实而远理想为是。”——张厚载

5.“来书两言诗文须‘自由变化于一定范围之中’。试问自由变化于一定范围之‘外’,又有何不可?又何尝不是自然的进化耶?来书首段言中国文学变迁,自三代之文以至于梁任公之‘新文体’,此岂皆‘一定范围之中’之变化耶?吾辈正以为文学之为物,但有‘自由变化’而无‘一定范围’,故倡为文学改革之论,正欲打破此‘一定范围’耳。”——胡适

6.“脸而有谱,且又一定,实在觉得离奇得很。若云‘隐寓褒贬’,则尤为可笑。朱熹做《纲目学》,孔老爹的笔削《春秋》,已为通人所讥讪。旧戏索性把这种‘《阳秋》笔法’画到脸上来了,这真和张家猪肆记卍形于猪鬣,李家马坊烙圆印于马蹄一样的办法。哈哈!此,即所谓中国旧戏之‘真精神’乎?”——钱玄同

7.“戏剧为美术之一,苟诉诸美术之原理而不背(是说他不能背动人美感,足下谓‘吾人台下看去,似乎乱打’,似即不能动人美感之一证),即无‘一定的打法’,亦决不能谓之‘乱’,否则即使‘极规则极整齐’,似亦终不能谓之不‘乱’也。”——刘半农

8.“剧之为物,所以见重于欧洲者,以其为文学美术科学之结晶耳。吾国之剧,在文学上美术上科学上果有丝毫价值耶?尊谓刘筱珊先生颇知中国剧曲固有之优点,愚诚不识其优点何在也。”——陈独秀

——张厚载 胡适 钱玄同 刘半农 陈独秀《新文学及中国旧戏》第四卷第六号,一九一八年六月十五日

 

今天这属实不能苟同,而且极其气愤,现在传统戏断层成这样,是不是也有新青年们一份“功劳”

张厚载,眼熟不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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