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玉子心里苦

坑王+后妈,其乐无穷

老猫先生与兔子小姐【番外五】

#私设比天大

#重度ooc预警,占tag抱歉

 

番外篇 我在

 

“王兴德!你这个懦夫!”

“去帮她啊!去帮她啊!”

“不值得……”

“全都炸死!”

“一个都不留!”

“一点四十五分!”

“全部陪葬!”

“都别动!车得上桥!”

“你就是被光选中的人!”

“老焦!帮忙啊!”

“过去这么久了,没有人会相信的……”

 

不知是第几次了,这咒语般的噩梦困住了李诗情的睡眠,她想逃离却连声音都发不出。她不止一次后悔了,那时候在公安局为了套警察的话,为什么要编那样一个故事,以至于明明没有的事,却裹着真实的嘶吼,屡屡成为她的梦魇,挥之不去。

梦里忽红忽黑,一会儿是肖鹤云挨了一刀,肚破肠流,血红满地;一会儿是陶映红冷漠得毫无感情的眼睛,和那把插进自己颈动脉的尖刀;一会儿是王兴德对她的哀告不管不顾,疯了一样开着车呼啸前冲……

这样的梦她已经做了太多次,本不该深陷其中,却依旧在她的灵魂里万马奔腾,折磨得她焦虑难安。

 

“我会毫不犹豫地出警!”

 

黑暗的阴霾和赤红的血色里,一片金光忽地笼罩了李诗情,她茫然地抬起头,就看见了一只手。

一只骨节分明的手,是一只男人的手,手指修长优雅,掌心微有薄茧,稳稳地伸到她面前。

 

“来,把手给我。”

 

握住的那一瞬间,李诗情只觉得掌心一暖,身子一飘,下一秒眼睛就睁开了。有一张湿润的纸巾,轻轻揩去她脸上的泪痕,面前点着一盏小夜灯,暖黄的灯光毫不刺激,合着湿巾沁凉的触感,让她的眼睛很舒服。

 

“又做噩梦了?”

 

温和的声音传来,李诗情揉着眼睛看过去,是梦里那只手的主人。

男人随便披着一件棉睡衣,坐在床边的地上,微微抬头看着她,那双漂亮的眼里倦意浓沉,却盖不住漫出来的疼惜。

这是她的丈夫,张成,李诗情想起来了,那一场生死博弈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了。今天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星期天,没有炸弹没有刀子没有血,也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。如果实在要说有的话,杜劲松特意给张成批了婚假,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。参加婚宴的人里,除了李诗情的爸妈亲朋,还有张成的同事领导,他给每一桌客人挨个敬酒,一杯又一杯的红酒喝下去,走路都有些不稳了,还是紧紧攥着她的手。

张成醉了,大家都说他醉了,就他自己还逞能,拉着李诗情到老李面前,非要再跟他喝两杯。喝着喝着那眼圈子就红了,扒着老李的肩头,絮絮叨叨一个劲地说酒话:

 

“我高兴!我……今天我高兴……我真高兴……老李我跟你说,我以后……一定……一定对情情好,闺女交给我,你……放一百二十个心……我怎么个人……你又不是……不知道……老李你别……别拦我……我没……我没醉……都是真……真话……这都掏心窝子的……比金子还……还真……”

 

想起晚上把张成架回来时,他扑在沙发上,喝了热蜂蜜水才缓过劲儿来,去洗完澡回来还有些迷糊的样子,再看看他现在认真凝视她的样子,李诗情的泪又来了。模糊的视线让她辨不清远近,只是向他在的方向伸出了手,便立刻跌入了那个温暖熟悉的胸口。

 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“不怕,我在……”

“张成……”

“我在……”

“张成……”

“我在。”

“张……成……”

“我在。”

 

耳边的声音充满磁性,柔情款款,好像一只温暖的手,轻轻抚慰着李诗情那颗哭泣的心。她揽着他的脖子,慢慢地闭上眼睛,于无意识中舒展了眉眼。

 

“张……张……张成……”

“我在,我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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