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双楼】昨夜小楼又东风
#激情短打，私设比天大
#重度ooc预警，占tag抱歉
小楼在黑暗中醒来，他已不记得他这是第几次半夜被噩梦惊醒了，不过他还记得，这是他南下的第三年。
南下的原因他已忘记了，还在北京的时候，他的日子比现在舒服得多，至少晚上可以睡得安稳。
“小楼，睡了么？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那来练功吧。”
“大哥，我……还是准备睡了……”
每每这时候，玉楼都会在床边坐下，看着那个男孩子单弱的背影，露出宠溺的笑。
虽然他明知这会儿这男孩子看不见他的笑：
“好吧好吧，那你明天早上再翻跟头的时候，可要站稳了啊……”
玉楼的功夫很好，所以他红，尤其是一出界牌关，是他的拿手好戏。小楼在台下和台侧一个人看过玉楼的戏，有时他会分不清，台上那个到底是玉楼，还是罗通附了哥哥的身。
现在想想，那时候真好，翻跟头时就算没站稳也不用担心，总有个人能在身边把住自己。不像现在，只能日复一日地操练，再不敢站不稳。
夜来梦中，玉楼看着他笑，一双眼睛却虚而无神。
那双眼睛从来都明媚透亮，从不是那个样子的。
大哥……大哥……
界牌关，界牌关，碧血一腔向尘寰。戏里盘肠戏外断，断肠关做了断魂关……
故人归来载乡愁，油彩洗去叹晚秋。
回首前尘各西东，昨夜小楼起东风。
北去，北去，今夜月朦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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